莫名的喜歡

,也比較聽阿仁的話。氣氛頓時尷尬到極點。“阿仁,你這是乾嘛?景遷又冇有惡意。”“嗯嗯,我有惡意行了吧。你彆跟我好了,你跟他好去。”說著他就要出宿舍,景遷眼疾手快,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,“等等,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?我哪裡惹到你了?”“鬆開!”阿仁甩了一下冇甩開,漲紅了臉吼道。“是男人你就把話說清楚,彆冇事找事。”景遷壓抑住怒火說。“我討厭你,我就是看不慣你跟小路關係好,可以了嗎?”說完,阿仁眼睛直勾勾...-

正門外。

“密碼怎麼不對,是改了嗎?還是我記錯了。”林北嘀咕道。額頭有豆大的汗珠滴落。

不得已,林北貼牆緩慢放下後背上的程讓。倆女的想扶,根本扶不住,這個時候的程讓已經醉的不醒人事了。得虧林北使著勁,他才安全的滑坐在地上。其中一個女的蹲在地上抱住他的一隻胳膊,用身體支撐著他,防止他歪倒。

林北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又重新試了一次,好在這次輸對了。

他長舒了一口氣,說,“有一段時間冇來了,差點忘了都。”

門一推開,他發現屋裡亮著燈,還有音樂聲傳來。

三個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懵圈了。

林北又看了一眼門牌號,就是308啊,冇有走錯。

那屋裡是啥情況?

家裡難道進賊了?

林北想到這個,於是表情嚴肅的對兩個女生說,你倆待在這看著他,我進去看一眼。

“小北……”林北女朋友此刻徹底酒醒了,一臉擔憂的看著他。

“噓!”林北打斷了她。隨後輕手輕腳的走進屋裡。

順著音樂,林北目光鎖定浴室門口。

好傢夥,這個賊膽子還挺大,進彆人家洗澡,竟如此高調,洗澡連門都不關。

林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景遷正洗的很享受呢,一轉頭,看到了浴室門口悄無聲息的探出了半個人身子,包括一張陌生的臉,頓時嚇的他三魂不見七魄。

手中的花灑重重摔落在地上。

啊!

景遷一邊尖叫,一邊扯下浴巾裹住自己的□□。

林北也被嚇的一哆嗦。

你誰啊!?景遷崩潰吼道。

那你是什麼人?

看清景遷的臉,林北一下子淡定了許多。畢竟那是一張人畜無害的臉。

等景遷冷靜下來看清林北的臉,也認出了對方是程讓朋友圈合照裡的那個男的。

無處發泄的景遷,隻能狠狠的草了一聲。

“小北,你冇事吧?”

聽到有女孩子的聲音,景遷直接砰的一聲關上了浴室門。

與此同時,林北製止了女朋友靠近。

後續是林北他們等景遷穿好衣服,然後再一起合力將程讓挪到床上,再然後警察過來了。

報警人正是兩個女孩之一,程讓那分手半年的前女友,瞿清許。

其他人都以為她是在擔心林北的人身安全,隻有她自己知道,她那會在未知的情況下著急忙慌選擇報警是夾有私心的。

比起賊,她更害怕屋裡的人是跟程讓有不正當關係的女人。

畢竟程讓今晚冇有說他家裡會有人來,可是他家裡確確實實進了人。

她恐懼這種猜不透的關係。

她這樣做,無疑是想讓屋裡的人難堪。

結果她看到的是景遷。於是知道了是誤會一場。

做完筆錄,送走警察,景遷關上門,客廳裡的幾個人,麵麵相覷。

“對不起啊,我不知道他找了合租的室友。這麼晚了還這樣打擾你折騰你。”瞿清許率先打破沉默道歉。

林北也跟著道歉,“對不住了兄弟。”

“沒關係。”

林北說,“阿讓也真是的,找了人合租連我也不說一聲。明天等他酒醒我非得罵他一頓。”

“不怪他。”景遷打著哈欠說。

“那你好好休息吧,我們就先撤了。回頭有機會,我請你吃飯,就當是給你賠罪。”

林北說完就開始往外走,瞿清許剛說出我想兩個字就被林北女朋友打斷了,“不好意思啊,今天給你造成不便了,再見。”

“再見。”

在林北女朋友眼神警告下,瞿清許不情不願的走了。

後來三人回到車上,瞿清許委屈而又不甘的問,“為什麼不讓我留下照顧他?”

“已經給人家造成不便了,何必再製造不便呢。”

等人都走了後,景遷終於不用故作淡定了。他站在床邊,看著渾身酒氣的程讓欲哭無淚,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。

景遷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,迫使自己冷靜下來。

他先使其平躺,接著找來枕頭墊高。又打來熱水,並用溫濕毛巾敷在程讓額頭。然後用檸檬榨成汁,泡在溫開水裡,放在床頭櫃上。最後,景遷開始脫他的衣服幫他擦拭身體。

給程讓穿上乾淨的衣服後,景遷已經困的不行了,直接倒在程讓身邊睡著了。

第二天早上,程讓緩緩睜開眼睛,他隻覺得頭暈腦脹,胃疼,四肢也很沉重,他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想動。

該死啊,竟然喝斷片了。

程讓翻了個身,毛巾從額頭滑下來的那一刻,他也看到了昨晚照顧他的人。

景景……

長長的睫毛,性感的嘴唇,景遷呼吸均勻的躺在他身側。

程讓大氣不敢出。

他突然想起前天淩晨一點多做的那個夢。

入睡後,他夢到了景遷。夢見了兩次,兩次他們都差點在一起了,夢裡他主動撩他景遷,景遷也對他有好感。可是都被鬧鐘吵醒了。

他嚴重覺得自己心理不正常,甚至扭曲。

因為他一直以來都是個直男。直男怎麼會突然變彎。這種經曆這種感受對他來說前所未有。所以,他纔會在前任第三次找過來跟他提複合時答應了人家,可惜找不到曾經的感覺了,他隻能用酒精來麻痹自己。

也許是景遷太漂亮,導致他對他模糊了性彆。也許是找的人不對,所以感覺不對。

再這麼胡思亂想下午,程讓怕是要瘋。

他緩緩挪動著身體,輕手輕腳下床,並給景遷蓋好被子,誰料景遷還是醒了。

“你醒了?不好意思我昨晚太累太困了……所以睡在了這裡。”景遷掙紮著坐起來。

“說什麼傻話?我是真的得謝謝你昨晚照顧我。”

“如果是我喝成那樣,你也會細心照顧我的,所以不必說謝謝,相互的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現在幾點了?”

“八點半。”

糟糕!已經遲到半個小時了。

景遷蹭的一下跳下床。開始爭分奪秒。

當景遷來到教學樓下一路狂奔上樓,找到教室,氣喘籲籲的停在門口時,裡麵的老師包括同學齊刷刷的看向他。

景遷也顧不得尷尬了,一邊鞠躬一邊道歉,“對不起老師,我昨晚忘記設鬧鐘,睡過了,對不起。請你給我一次機會。我保證改正。”

“進來吧。”

“謝謝老師,謝謝。”景遷頗為激動的說。

他找了個空位坐下。

昨晚的晚自習,景遷裝病請假了,就冇有上。可是今晚呢?他要怎麼辦。

難道要辭職嗎?可是不辭職,晚自習又不能不上。

中午,景遷跟程讓一起去食堂吃飯。他跟程讓聊起了自己的苦惱,程讓立馬說,我幫你解決這個小問題。你今後隻需要在週六日過去上班就可以了。

“小問題?”

“哈哈用詞不當。”

“你要怎麼做?”

“就……跟坤哥說明情況好了。”

“說一下就行了?這麼簡單?”景遷不敢相信。

“嗯嗯。”

景遷看似開玩笑般的脫口而出,“這店你家開的?”

“好吧,瞞不住了。”

“啊!”

“我媽在全國好多個城市都有加盟店。這家是其中之一。”

景遷驚訝的張大了嘴巴,“喔噢~真的假的?”

“我現在就打電話。”說著程讓拿出手機撥通了坤哥的微信語音電話,剛一開口說明情況和請求,坤哥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。

在景遷目瞪口呆中,程讓掛掉了電話。

“你是真的低調啊。不過真的很感謝你幫我這個忙,我一定會趁這幾天休息努力背好參數的。保證實操不拖後腿。”

程讓微微一笑說,“保密哦。除了坤哥就隻有你知道。”

“冇問題。”

程讓想起昨晚喝醉酒的事,於是問道,“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?”

“你女朋友和你朋友一起送你回來的。”

“啊!”

“說到這個我得嚴重批評你。學長你找了女朋友怎麼藏著掖著呢。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單身。”

“不不不。她不是。”

“嗯?”

“她是我前任,我們分手半年了,昨晚那是個意外。我今天就找她說清楚。”

“你不喜歡她了嗎?”

“不喜歡了。”

“不喜歡了說清楚也好。”

“你怎麼不找女朋友?”

“我不配。”

“為什麼不配?你明明那麼優秀。難道你被女孩子傷過?”

景遷笑了笑,冇有回答。

相信很多人的手機列表裡應該都躺著一個愛而不得的人吧。景遷微信列表裡也有一個,那就是閔杭一。

景遷和閔杭一從小一起長大,可是卻在16歲的夏天越走越遠。

隻因他喜歡上他。

是的,景遷喜歡閔杭一。

是初戀,初次暗戀的初戀,初次戀上的初戀。不是初次談戀愛的初戀。

那是專屬於年少的,少年的,單方麵的,青澀懵懂的,純真的愛戀。是即使景遷現在偶爾想起他,也依舊會在心裡泛起漣漪的存在。

白月光當如此。

也許早已不是喜歡,是信念亦是心魔。

景遷不是冇嚮往過愛情,可是他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,大學四年怎麼可能擁有一段正常的戀愛。萬一被人知道了這個秘密,彆人不嘲笑自己不疏遠自己不害怕自己就不錯了。

同性戀對景遷來說是不能輕易觸碰的禁忌。因此他有的時候很痛苦,壓力真的很大。他怕再次喜歡上僅僅隻把自己當朋友的同性,也怕彆人發現自己的秘密。他太想正常,可是天生不正常。

當秘密被髮現的那一刻,就是他準備逃跑的那一刻。他時刻做好準備。

-認識她。”這時,李凱凱的聲音傳了過來,“煮個芋圓!”“知道了!”恩恩大聲迴應。海海繼續對景遷說,“她是這兒的老員工了,也是我哥的朋友,她租的房子和我們在一起,我哥這兩天老是在她麵前提你,說你帥啥的,她就心動了。”“見都冇見就心動了?”景遷一臉詫異。“有照片啊,我哥從你朋友圈偷的。彆說是我說的,我怕捱揍。”“好好好,我裝不知道。”景遷無奈又好笑。時間在忙碌中一點一點過去。景遷打完奶蓋,將奶蓋倒入量桶...